,打着酒嗝里还有一股浓浓的肉味。沈归一见他脸蛋上弥漫的醺红,便气不打一处来:
“炉钩子你是个人物啊!我就给了五两银子,你都能把自己给灌成这副德行?这一衣裳多少银子买的啊?”
“嗝~没花钱!”
“偷的啊?还是抢的啊?我告诉你炉钩子,咱可是正经花子,要来多少是自己能耐,偷抢拐骗那可不成……”
就在沈归横眉立目的时候,那少年舵主一摆手,指着那个眯着醉眼的炉钩子说:
“他还有那手艺?您那区区五两银子就喝成了这样,嘴里还都是肉味,肯定把银子都撂在酒馆了呗。那么说这身衣服没花钱,您说还能是哪来的?”说到这里,这少年舵主把俩手向身前一搭,一翻白眼一伸舌头:“这一准儿是在乱葬岗子里扒下来的寿衣!”
这醉醺醺的炉钩子听到这里,整个人突然也挺了起来:
“这可不赖我啊!现在这年月,谁家还有能合上少帮主身量的衣裳啊?而且这脏和破倒是好做,可咱们花子这一身酸味,那是能作假的吗?要装咱们就装个有头有尾,您闻闻,就咱弄出来这味,祖师爷身上的褂子都未必比这身鲜!我这也是为了少帮主的安全着想!嗝~”
沈归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