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哭笑不得的看完了这场“生离死别”,但见这位知府大人开始动真格的,这才拔出腰间长剑春雨,轻轻一嗑对方剑身,便救下了那位闭目等死的掌印夫人。
“尔是何人?为何阻本官夫妇二人为陛下尽忠?”
这位顾大人横眉立目,紧紧盯着收剑还鞘的沈归。沈归听他这话也是一愣,歪了歪脑袋看着身子瘫软如泥,正在不住抽泣的夫人黄氏:
“人家方才说不要啊!你没听见吗?你要尽忠便自去尽忠,与你家夫人又有何干系?”
“这是混账话!看你这模样,即使不是书香门第之子,也定然读过圣贤之言。女子有三从四德,她既然出嫁为妻,便自当万事从夫。如今顾某抱定必死之志,又怎能被一女子辱及我顾氏门楣?”
沈归听他到他这一番“腐朽的封建思想”,不由得大为诧异。他转着圈地仔细打量了满是嗔怒之色的顾大人,又回头看了看无语哽咽的黄氏夫人,这才开口问道:
“敢问贤夫妇二人,结发几载?”
“三十有二!”
“可有子嗣?”
“为公事所累,至今无一子女所出。”
听到这里沈归点了点头:这样看来这位顾大人到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