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绯红浑身酒气的趴在马背上,由一个矮小瘦弱的青年男子牵着缰绳,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
路边还有不少人朝着十四喊:
“这位小哥,咱二少爷是早起喝了一顿回魂酒?还是昨儿晚上的花酒根本就没醒啊?”
“这马可是够俊的啊!嘿小哥,二少爷这是在哪弄到这样的宝马良驹啊?”
“你们这些人啊,一个戴眼睛的都没有。这样品相的头等战马,能是在骡马市摆摊,“串袖”卖的“土货”吗?这一打眼我就知道,肯定是老于那匹压箱底的‘盗骊’!”
充当马夫的十四,面对众百姓的调笑喊喝,也只是淡淡一笑,四下点头示意。虽然他如今已经练就了极为高明的读唇术,也仍然还是无法开口说话的。当然,就算他能开口,这七嘴八舌的闲言碎语,也没法接啊!
十四长得极为白净,看起来也是极为纤弱。此时正在围观的闲汉地痞一见十四笑而不语的姿态,也是纷纷赞道:
“你们别看这二公子平时游戏人间没个正经,但手底下人可个顶个的会办事!看看人家调教这马童,一点都不多嘴,多懂规矩!”
十四牵着马穿街过巷,由河中大街的后门拐进了沈宅。刚栓好了马匹,便一手拿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