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还没准在什么时候,就会成你们李家的乘龙快婿了!”
单清泉倒是神色轻松,还用刀身拍了拍傅忆的脸蛋,用无可奈何的口气说:
“我要是不制住他,也没法安全的走到这来啊!你自己问问,他到底在我李家附近埋伏了多少人马?你说说我撒臆症,我还觉得你有病呢!好端端的你派人蹲我们丞相府干嘛啊?”
单清泉这句话倒也是把沈归问愣了,他歪着脑袋问傅忆:
“……是啊……对啊……小忆你带着冬至去蹲人家丞相府的门干嘛啊?你在那能蹲出什么来啊?”
傅忆也是一脸无奈的说:
“我说沈归,你因为一个妞儿,就敢这么信任李登?你仔细想想,这么短时间里,奉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色,已经或多或少的都露过面了,只有他李家不声不响的坐山观虎斗;经过刘瞎子再那么一闹,你又和“那位”彻底站到了对立面上。要不要我给你讲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故事?这若是你给李小姐下的这份聘礼,也着实有点太下血本吧?”
沈归听他说出的这番“机密”,也是挠了挠脑袋。他左右看了看屋内的诸位萨满,也只是笑了笑:
“那你找到什么了?……除了被人家单大侠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