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忆他们,把你从东门抬回来的呀!”
“那我又是什么时候去的东门外?”
“从奉京府衙出来之后去的呗!”
“那我怎么从奉京府衙出来的?”
“那不是萨满教的那个……何文道!”
孙白芷此时也不由得大喊出声,两个人绝望地对视了一眼。对视许久,沈归才开口问孙白芷:
“我这伤还得多久能下地?”
“其实按照恢复效果来说,现在就可以。但是动作一大伤口很容易崩裂,所以我估计至少还得三天左……”
孙白芷仔细看了看沈归的伤口,略微一思索便脱口而出。
“既然这样,麻烦你现在就去把傅忆和齐返叫来。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何文道那身子骨顶不顶得住。”
沈归话语中带着深深的担忧,脸上也是愁云惨淡。
没过多久,孙白芷、傅忆、沈归、齐返四人,把在孙氏医馆内堂挤了一个满满当当。齐返还拎着一个小巧的黄铜烟袋锅子,吧嗒吧嗒地不停往外吐着浓烟:
“转眼已经过去三天了,若是何文道真落在哪间衙门手里,我们肯定早就收到风声了。但自打他被太白卫擒住以后,就凭空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