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得了我师父之人,就只有他的胞弟,也就是孙二大夫您了。”
柳执这话虽然有些许的夸张,但为了求人而送一顶高帽子,也是人之常情。
孙白芷摩挲着微有短髯的下巴,开始转着圈的踱起了步子:
“我兄长留下的,八成是我孙家秘方——三日定魂。此药一般是给濒死之人吊命用的,只能暂时延缓伤势发作的时间,却并没有治伤的功效。想来贵恩师之伤,定然是十分严重而且极其罕见的。家兄束手无策,所以才会写下带病延年四个大字……”
说到这里,他停下步子转头看向柳执。见柳执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
“我与家兄在医术上,擅长的方面各有不同。家兄擅长调配丸、散、膏、丹一类的药剂,在开方下药,与诊断病灶方面,是要远胜于我的;而我更擅长使用刀、针、推、正之类的手术之法,对黑红二伤,也还有些不成气候的心得体会。以家兄的出诊结果看来,想必令师定然也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而且已经伤及內腑心脉,绝非药石可医了……”
柳执见孙白芷与他兄长一样,满口说的都是医道词汇,自己是半句都听不懂,只好出言打断道:
“孙二大夫,您说这些我可是一句都听不懂。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