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也不再指望墙头草卫安恒,自己果断现出身形,操着怪异的嗓音责问何文道。
何文道定睛一看,心中便已猜出这个小太监的真实身份。他冷笑一声,指着出言阻止的小太监说:
“这是萨满教与奉京府的事,与你一个六根不净的阉人何干?何某不管你是陆向寅的爪牙,还是李清的走狗,或者是陛下的耳目,我萨满教统统不惧。回去转告你主子一句话,就说是我何文道说的:萨满的职责,是负责替幽北百姓,与天地万物之灵,进行相互沟通。萨满教中任何一人,从来都不是,也不可能是谁的棋子!”
何文道一句掷地有声的话刚说完,便把手中的羊皮丢向了卫安恒的案桌以上:“卫大人,就拿这个名册交差去吧!”
说完,在一片惊讶的目光中,拉着沈归的手走出了奉京府衙大门。
二人刚刚拐过一个弯来,何文道便对沈归说:
“不要问为什么,我也没时间跟你解释。你不要回府,直接出城,走的越远越好。日后见到大萨满之时,记得把今日之事告诉她。”
说完,何文道把沈归往身后恰好停下的马车上一推,自己则大摇大摆地走到正街之上。
沈归一头雾水的顺势坐上了马车,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