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恒也不知是真的好奇,还是顺势就坡下驴,一改方才的威严面貌,身体前倾,反而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来:
“哦?那你来说说,本官为何打你不得呀?”
“这桩命案的死者,乃是萨满教的大长老;这经手之人,又是奉京医馆的二掌柜孙白芷;所以有资格代死者巴格,进行申诉之人,只能是萨满教现任大长老林思忧。不过鉴于现任大萨满多年以来踪迹飘忽不问世事,所以也可由萨满教大护法何文道代为诉讼。卫大人,如此看来,牵扯此案的主要人等,大多都是萨满教中之人,您说是吗?”
卫安恒点了点头,慢悠悠的回答沈归:
“你所说的这些,本官自然十分清楚。但本官已经日前查明,孙氏医馆的二掌柜孙白芷,与此案件并无牵连挂碍。所以今日才会请你,前来到案说明啊。”
“如若按照大人所说,那么孙白芷以及孙氏医馆,已经与本案没有关系了,是也不是?”
“是。”
“那么,本案之中的一干人等,便皆是萨满教中人,是也不是?”
沈归问出这句话,卫安恒眼神一亮,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但是,他又故意做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问向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