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一抖,刀锋便瞬间割开了伤口。伤口破裂之后,刹那间开始不停地流淌出乳白色、夹杂着红血丝的脓液来。孙白芷手脚极为麻利,几下挤干净了脓液之后,又拿起了一些瓶瓶罐罐,就像正在烤肉一般的朝着伤口撒起不知名的棕色药粉来,嘴里还嘱咐着:
“一会去找门口的小伙计,拿上几包我哥配好的祛毒金方。这手一周内不能沾水,扣痂之后等它自己掉下来,就算全好了。”
萧富好奇地看着自己被缠上的左手,嘟囔着:
“要是没好呢?”
“那你就再来一趟呗。”
“干嘛来啊?”
“我帮你把胳膊剁了呀。”
孙白芷打打闹闹之间,便送走了萧富。回到内堂之中收拾干净了诊台,才对端坐一旁的卫安恒笑了笑:
“卫大人抱歉了,方才我这……”
卫安恒连忙挥手止住了孙白芷的话,捋了捋颌下短髯笑呵呵的说:
“卫某之前面见令兄,令兄有对在下说起过你。他虽不赞成你的行事风格,可单就你那套独门医术看来,还是颇有些独到之处的。没想到还未到一个时辰,在下就可以亲眼鉴证您那手法的神奇之处了。”
卫安恒虽身受祖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