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先是朝着卫安恒做了一个引手,而后又对门外排队之人连声抱歉道:
“对不住啊各位,我们掌柜的今日有事,马上就关门了。不过掌柜的说了,各位可以把号牌拿回家去,待明日开馆之后,先为手中有号牌的病人诊治。”
一句话说完又连连鞠躬作揖,待所有病人都离开之后,才插上了门板。
内堂中的孙白芷,此时正在为一个浑身腥臭味的渔夫进行诊治。这渔夫面色发白;紧咬着下唇已经隐约可以看见有血液流出;他的手臂搁在诊包之上,手背有一块肉眼可见的外伤,已经肿起一个足有寸余高的肿块。这渔夫虽然穿的极厚,身边也摆着一个精巧的炭炉,但周身上下却仍然不住打着摆子,眉宇间尽是痛苦的神色。
卫安恒见孙白芷伸出二指,正搭在渔夫的寸关尺上,但目光却十分空洞地看向远方,想必定然是在思索这什么。于是自己也不出言打扰,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的观察起来。
孙白芷思索良久,抬头问向这位渔夫:
“我说老萧,你想怎么个治法?”
正在忍受病痛折磨的萧富一听就急了,哆哆嗦嗦的说:
“你是大夫,你问我怎么治法?我知道我还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