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毕竟,在这里不光没有进行手术的必要条件,就连血压的概念都没有。
“打开头颅取出风涎?此等技法,是否为你孙家祖传之术?可有成功的案例在先?”
何文道听到这般手法,再看向巴格尸体,满脸的不可思议。
“并无先例,只是我自己所创。”
“那你为何会以萨满教大长老来试第一手呢?”
“在祭坛之上我便说过了,在我眼中就只有病人与大夫,并没有其他身份。”
“但你可知他是何等……”
“若是按照保守疗法,或可以保存一条性命。但也定会导致四肢麻痹不能行动,口眼歪斜而无法开言,终日躺浸自己的便溺之中不说,最多也撑不过明年春天之时。”
孙白芷把一条人命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就连一旁的沈归听来都觉得有些恼火。反而苦主何文道倒是缄口不言,绕到了巴格身边,一下下的理顺着他的头发。良久之后,才沙哑着声音说:
“其实,在昨日出发之前,大长老便已经服下了烈阳散。”
这一句话出唇,孙白芷则是双目骤然圆睁。而一旁的沈归则开口问道:
“烈阳散是什么药?”
“烈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