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他颓然的盘腿而坐,双眼泛着泪光看着李登惨然一笑:
“主子,黄羚抄家灭族,倒是没什么要紧。可就是怕坏了您东幽李的名头……天亮之后,您就亲自绑我去勤政殿上请罪吧,您放心,任他宗族府御马监如何的严刑拷问,自我张黄羚嘴里,都说不出一个‘李’字来!为报李家的栽培之恩,我走前再给您看一个放心……”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左手打嘴里掏出舌头来扯的老长;右手则握紧匕首,直奔舌根而去。
李登见状眉头一皱,又飞起一脚踹在了他右手之上,匕首受力飞出,落地发出几声脆响来。
“眼下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你容我再想想,先回飞虎军大营吧,有眉目了我再派人传你。”
此时张黄羚舌头已被割开了一道口子,一听李登这话,满是鲜血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狂喜,接着不停地“砰砰”地磕起了响头:
“谢主子爷相救,黄羚自小就知道,只要您一出手,无论什么样的事都能消弭于无形……”
李登看着他血肉模糊的额头和满口鲜血,回忆起自小一起长大的时光,心中也不由生出一丝柔软来。于是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素色绢帕丢到张黄羚的脸上,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