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汇南钱庄报官不说,单说河中后街正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沈归。
沈归自打昨日被刘半仙当头一掌击在天灵盖上,便再也没有苏醒。两日之后便是惊蛰,也就是祭祖大典举行之期。傅忆此时正坐在沈归的脚边,玩着不知从哪买回来的九连环,神情专注认真。
刚用过午饭的刘半仙,走回了卧房之内。见沈归还是人事不省,便开口问傅忆:
“醒过吗?”
傅忆正在与手中玩具较劲,头也不抬的回道:
“我说刘大侠,要不然您自己伸手探探?身子要是凉了的话,晚上咱爷俩也好偷着挖坑埋了,反正他家大人也都不在,也没人去衙门告你。收拾收拾,赶紧跑吧。”
刚吃了个满嘴流油的刘半仙,此时正吸着牙缝,嘴里还发着‘吱吱’的声音:
“不对啊,疏通经脉过一晚上就该醒了呀!就算他体质特殊些,也是经高人调教过的,经脉淤塞再严重,也不至于死啊。”
说罢刘半仙走到床前,用手指探了探鼻息:“倒霉孩子怎么说话呢!这不还活着嘛!”
训过傅忆,又伸二指叩在沈归的脉搏之上,略一踌躇,暗叹一声:
“罢了,便宜你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