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我原以为你效忠的对象是我李登,可没想到你真正的恩主其实是太子!你这手未雨绸缪的提前布局,还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呢!”
李登说到此时已经怒极反笑,言语间尽是凛凛杀机。
‘噗通’一声,再也站不住的万长宁立刻跪伏在地,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语带悲戚的说着:
“恩相!我是绝无此意啊!那日太子前来向我支银之时,我也曾向他索要相府手谕,但他说是自己您的……这终究也是您的家事,在下又能多说什么呢?恩相,长宁可一向都以您马首是瞻的,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呐。还望恩相能……能体谅在下的难处。”
万长宁一番话说完,已是满面泪痕,只是不停磕着头,以血肉之躯撞得地面‘砰砰’作响。
李登面沉似水,眼中虽看着地上不住叩头的万长宁,但思绪已经全部放在了东宫太子——颜昼的身上。
“起来吧,这也不能全怪你。”
李登叹了口气,虚拽了拽这个一直为自己冲锋在前的门徒。万长宁仍然执拗的跪伏在地上,只是没有继续叩头,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士安啊,我这也是一时乱了阵脚。太子如此行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李登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