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你去告诉十四,让他回博图山一趟,把所有冬至的兄弟都带回来,再顺手把痕迹也抹干净了。”
第二天清晨,沈归和傅忆二人,结完了客栈的帐,便带上所有的细软,准备搬到齐返那所河中后街的“小院”去。刚走到门外,正巧碰见齐返在院子中指挥下人干活。
“齐胖子,看你这德行,还真有点为富不仁的恶霸做派。”
傅忆把包袱随手递给了一旁的小厮,自己则上前拍着齐返宽阔的后背说到。
齐返则一脸苦笑的说:
“你们俩当甩手掌柜的当然轻松了。我可没你们那么好的命。这宅子漂亮是漂亮,但无论是人造的水景,还是院中的假山花草,哪一样不得由专人打理啊?”
沈归走上前来,四周看了看:
“这样就挺好了,你先把家里的事跟傅忆交代一下,一会跟我走一趟。”
齐返也没问为什么,只是叫来了所有使唤的下人,仔仔细细的给傅忆念叨了一遍。
三人一起试了新雇的厨子之后,沈归与齐返骂着街的走到了河中大街上。由于今年祭祖大典的骚乱,这一年四季都热火朝天的河中大街上,此时竟然略见萧索。二人从后街转出,没走几步便来到了汇南钱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