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不是!跟人打了一架而已!没事的,等我回房换洗一下就去见父亲。”李乐安打断了李福的话,伸手就把闺房门关上了。李福还在外面嚷着:“谁那么大胆子敢和我们家小姐动手啊?不要命了吧?好你个卫安恒,这府尹他是不打算干了吧?京城里都快成贼窝了……”屋内的李乐安丢出一只绣鞋打在窗户上,发出了一声巨响,李福立刻闭口不言,转身示意丫鬟帮她洗漱更衣后,就静悄悄的走开了。
“乐安啊,父亲既不是嫌贫爱富之人,也从来没指望靠着唯一的女儿,去攀龙附凤过呀。当初反对你和颜家老二,很大原因是咱们李家与颜家的关系,实在是有些复杂了。可你也别给为父找回一个叫花子呀!可不是因为他郭家倒了我才这么说的。实在是为父觉得,那孩子就是个天生愚癫之人。不然哪有官宦子弟去当叫花子的道理呢?”
此时相府书房之中,丞相李登正苦口婆心地劝解着女儿,而李乐安则根本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好,只得呆愣楞的听着父亲念叨。
“那时我在京中为官,无暇顾及年幼的你,只好把你留在了大荒城中。眼下你奶奶这一走呀……”说到这,慈父李登眼眶有些泛红,摆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现如今只剩下我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