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撅的比太白山还高,就放了这么个蔫屁出来?要早知道这样我还用问你?你们几个,去周围草丛探探,没啥埋伏咱就直接进去了。”说到这,大当家站起身来,钢刀出鞘,准备开始在亭子周围打探一下。临走前还用余光夹了一眼正在感慨曲高和寡的军师:“狗屁军师,呸!”
亭内偷听的沈归和傅忆,早已经笑的满地打滚。趁着换气的功夫,沈归指着傅忆取笑道:
“这群活宝别是你爹教出来的徒弟吧?”
傅忆也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反指沈归说道:
“我爹还是你祖父手把手教出来的,想来老王爷就算在谋略上比我爹高,那也定然高不到哪去。”
这次轮到沈归不好意思了,他暗自庆幸此时与傅忆还相交不深:
‘你哪知道啊,我家里这路货色的老头,还不只一个呢。’
就在二人互相取笑之时,一声巨响传至二人耳边,随即而来的,还有大当家那略带沙哑的嗓音:
“娘们!银子!老头子!全给我齐唰唰的摆出来啊!”
军师在他身后一脸的垂头丧气,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尽是些‘粗鄙不堪、有辱斯文、不思进取’之类四个字一组的话。
本在安慰夫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