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斟茶。”
李清见自己目的达到,便出门细细的吩咐了几句,又叫一个小太监进来把地打扫干净,再斟上一杯宣德帝喜欢的碧螺春,焚上了一炉檀香,以此舒缓宣德帝的愤懑。
“陛下不必生气。这自古以来啊,所谓的党争倾沓,对于您这样千古圣君来说,绝不是什么坏事。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需等他们争到你死我活头破血流之际,还不是都要跪伏在您的脚下么。”
宣德帝心中本还有些郁结未散,此时见李清又恰好递来了引信,索性直接把剩余的怒气全部引燃:
“李登和颜久宁他们这哪里是在党争?这分明是在拿朕当傻子!他们一个想要以郭云松为饵,钓来一个染指兵权的可能;而另一个则以陈边之敌要挟,迫使朕去向李登索要银钱,把朕当做他们的杀人刀。他们……他们一直都把朕夹在中间,让朕去做他们互相倾轧的炮灰,成为他们争夺利益的筹码。这朝堂之上,看似成败荣辱皆系于朕一身,可又有谁曾真正的在乎朕的想法?”
李清见宣德帝开始大吼大叫地发泄,心中如释重负。他自觉对宣德帝的性情早已摸了个十之七八。别看他现在好似失去理智一般,但最后所下的旨意,必然也是最为稳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