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给我们再找个地方俩睡上这么一觉。日子长着呢,有什么话咱回头再说吧。”
饭后,老包把二人带到村庄最深处的一个小庙门前,面色颇为恭敬的对伍乘风说:
“师父啊,不知道您要来,所以庙里给你们准备的被卧,还是我家以前用旧的,委屈您和师弟几日,先这么凑合用着,回头我找几个人帮你们每人再弄出一套新铺盖。那您和师弟今天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沈归四处打量着,见老包要走,急忙拦住他的身形:
“这庙看着是挺干净,翻修的也不错。可怎么门口就挂了一个布帘子啊?门都没有,万一丢了东西谁负责啊?”
老包‘噗嗤’一下气乐了,一双眼从上到下来打量了沈归好几个来回,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
“说你心眼脏还真没说冤你。别的咱先不论,就单说以你和师父眼下这种情况,还有什么怕丢的?再说回来,这村里除了你,连村口那条小黑狗也不可能让么这一扇门就给挡住。”
说完以后,老包又转身朝老乞丐的方向深鞠一躬,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迈着慢悠悠步子走远了。
“这叫个啥人你说?”沈归被堵得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