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爷昏死过去了!”宣德帝朝外面大吼一声,然后掀开被子使劲的摩挲郭云松的前胸。
“陛下陛下,让臣来吧。”接旨而至的这名随驾御医,正是宫中太医院的院正,祖上世代行医的孙白术。
宣德帝立马让开,把床前的位置让了出来,自己则坐到了窗下。这孙御医侧身让过皇帝后,迈步上前伸二指略搭脉象,又俯下身来凑到老王爷口鼻处静听呼吸之声。听了几息之后,便从随身携带的医箱中掏出一卷红布来。只听‘唰’的一声,孙白术伸手抖开了红布,里面别着正是许多长短不一的银针。
“拿过一盏灯来。”身后的铁甲听后,点燃了一盏油灯,又在床边推过一张接手桌。这孙白术右手夹着几枚银针,伸向火苗之中。“替老王爷除去衣衫。”说罢右臂轻抬,便分别在昏迷的郭云松的两腋、胸前、头顶、肚脐、两手虎口处,施下了七针,而后抬起双手,以两手食指与拇指分别撵动胸前与肚脐处的针尾。
“待我抬手提针后,速扶老王起身。”孙白术见铁甲点头,双手迅速抽出银针,而后身形一动来到了王爷的背后,伸手由腰至上用力推碾。
“咳…喝…呸。”孙御医这一掌推过,郭云松立刻微睁双目,扭头朝床下吐出了一口黄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