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伺候伺候前辈也是应该的。不敢受前辈敬酒,小二我先干为敬。”说罢一仰头,也饮尽了碗中酒。
“你俩是人吗?喝酒吃肉有你们,一到干活比猴都精,小爷也不干了,谁爱来谁来。”沈归撂下手里的竹筷,转身也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还可惜,会喝么就可惜,简直就是两个焚琴煮鹤的行家。”说完抬起碗来刚要喝,眼见手中粗瓷大碗还有好几处破口,自己也微微皱眉,又放了下来。
颜青鸿仰着微醺的俏脸,也学着老乞丐的模样半躺半靠的瘫软着,见沈归端起又放下了酒碗,醉笑着说:“这当街喝酒吃肉,虽然有趣,但可惜那桂花酿太淡;西凤又太柔;葡萄酿倒还算好酒,也不免有些小家子气。不过瘾不过瘾。来人啊!”一句喊罢,一个矮个的消瘦男子,不知哪来到他身边,俯下身说:“爷您吩咐。”
“回去,把二管家从乡下带回来的苞谷烧要来几坛。”这男子听完转身便走,颜青鸿又醉笑两声:“天凉,这菜也凉的快。走,咱爷仨换个地方。”说完强撑起半边瘫软的身子,指着后面的南市场花街:“我带二位,去寻几个朋友,一起再喝会子。”
沈归扶着额头,对身后老乞丐念叨:“这浪荡货酒量不行啊。”说完回头看去,只见本是瘫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