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的。”说完面色不变,左手揪着老拐肮脏的头发,右手很认真的持着短剑,一下一下的前后锯着老拐的脖子。二小子直觉脑中嗡的一声,跑出草屋扶着门边不停干呕。过了一段时间,一脸平静的沈归手中拎着一颗脸部被乱发覆盖的头颅,身上斑斑血迹:“回去问问你们大金牙,就和他说我沈归取了一颗人头,也得了一方印章。可是没见婆婆要的东西。”二小子声音有些颤抖:“我们金爷没和我吩咐,让你拿东西回去换,所以我猜这方印章可能就是你要拿回去的东西了。”沈归略微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和大金牙说,改日我沈归自会登门拜谢。”说完把人头高挂在门外的槐树上。人头面向南方,林间微风吹过,随着风势在树上孤单的摇摆。
沈归一路上无拿着这方印,在手里不断把玩,一直到了家门口也没看出个什么来。进了篱笆小院发现,有一个载着几只小箱子的小车停在篱笆院里,一个一身筋肉高高隆起的汉子正在车边上赶着不停扑过来的狗,沈归一个呼哨吹过去,这只狗便跑过来蹭了蹭小腿,然后跑远了。“这位大哥您找谁啊?”这汉子憨厚的一笑,两只蒲扇大的糙掌来回搓了一下:“是牙行金老爷让我来送货的。”说罢一拍箱子。沈归鼻子差点气歪了。屋里传来林婆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