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好东西。”
兄弟三人打打闹闹的顺着通往太白山西山口的小路走去。齐雁上树掰了一枝满是树叶,像是扫帚一样的枝丫,别在了齐返的腰巾上。虽然不重,但枝叶很是茂密,可怜的小齐返一边走山路一边提着裤子,自然就走在了最后面。沈归叼着一根树枝,自言自语的说:“要是能来一袋子滇南烟该多好啊。”“我爹有关东叶子,孙少爷想要我明天出门前拿一袋子,咱一起尝尝呗。”沈归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咱们还不到十岁,怎么能偷窃呢。”“大哥二哥,我裤子要开了。”一直在后面坠着的齐返咧开嘴就要哭。“这进了山又没有沙土地,你让他遭这罪干嘛?”沈归跑回去把树枝从齐返的腰巾上取下来,然后掏出刚才那块方巾给他擦眼泪。只是齐返闻见上面的油味哭的更厉害了:“大哥,我又饿了。”沈归回头瞪了齐雁一眼:“你别总是欺负齐返,好歹也是大哥能不能疼疼小弟。”齐雁白了他一眼:“孙少爷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只是他二哥。”
三个矮矮的身影在树林里迅速穿梭,看似左右摇摆的路线竟然没留下一丝人走过的痕迹。三个人一直吵吵闹闹的一直照着一个方向飞速前进着,就连齐返也是紧紧跟着两个哥哥,只是心中的委屈和脸上眼泪还是止不住。他一边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