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足道哉,孤亲自领军杀去,谁能抵挡?”
“依我来看还是议和吧,若是您这样打过去,不但要死很多人,而且也有风险。”南宫摇头道:“您可知哀兵必胜的道理?”
“什么狗屁道理!”荆林染竟是得寸进尺,一把揽过南宫的肩膀,自负道:“北疆王死了,这天下,没有人能与我争,至于那些残兵败将,都是谋反的罪人,他们都得付出代价!”
南宫闻着荆林染身上的酒味,微微皱眉道:“那些普通士卒也是我秦国儿郎,既然北疆王已死,我劝陛下还是采取怀柔政策,早些让天下安宁...”
“行了,这北秦的天下是孤的天下,不用你操心。”荆林染打断了南宫的话,把头靠在南宫耳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轻笑着低声道:“南宫帮主,虽说你现在弃暗投明,但你之前可给孤增添了不少麻烦啊,你现在还是陪孤喝上几杯,我们再慢慢谈。”
南宫笑了笑,挣开了荆林染,抱拳道:“我今天是来送泰阿剑的。”
荆林染略有不喜,随即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听说你学会了秦王剑法,那就给孤,舞剑助兴吧。”
南宫拿出了泰阿剑,然后,一剑划过了荆林染的脖颈。
荆林染轻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