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相关的佐证却是绝对不缺的。
是以乔苒不过略略一愣,便问了出来:“是谁?”
张解看了她一眼,张口朝她比了个口型。
崔。
这个答案让乔苒目光一闪,反问他:“你怎么知道同……呃,那家有关?”
“他们并没有直接出手,”张解说道,“不过事发之前不久的一日早朝之后,崔司空突然叫住我同我说近日长安城中有些乱,叫我小心。”
就这样?乔苒挑了挑眉。
张解又道:“两日后大殿下突然不舒服起来,高烧不退,折腾了太医署好几日,主治的太医甚至跑来我阴阳司想问我可否找到孙公?”
孙公作为活着时最任性的阴阳司天师之一,素日里能找到人那才是怪了。
“他们无缘无故找的都是我,那主治的太医最早入太医署得过崔家的帮忙。”
乔苒没有打断他的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崔家死了个小姐,那位小姐的未婚夫婿也死了。”顿了顿,张解又道,“长安城里每一日都有人死,可出生崔氏门阀这样大族,双双殉情的事还是极少见的。我打听过,那位死去的崔家小姐性情耿直,曾经当着众人的面呵斥过那位真真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