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养病”,而徐和修桌案前的蒲团已经被拉开了,桌案上还扔着两张皱巴巴的油纸? 似是包殿下扔下的油纸包。
见状? 乔苒不由笑了笑,向大理寺库房走去。才一踏进库房的门,果不其然便看到了捧着卷宗坐在角落里翻阅的徐和修。
见“老熟人”上门,大理寺库房的小吏正要同她打个招呼,却被女孩子摆手制止了。
乔苒朝他摆了摆手? 示意今日不准备借阅卷宗,便径自走到徐和修面前? 而后蹲下来问他:“怎么样?”
听出她的声音,徐和修头也未抬? 道:“你说的不错,确实很有问题? 不过眼下大理寺库房那几本当年的野史被承泽借走了? 我今日也去常去的几家书坊问过了? 并没有那几本野史。”
“书坊当然不会卖几本百年前的野史,又不是坊间流行的话本子。”乔苒说道。
书是高雅的东西不假,可卖书的也是要赚钱的,总不能喝西北风不是吗?
“除了各部衙门可能有私藏之外,民间的收藏大家手里可能也有。”乔苒想了想,道。
这种野史除非当时的衙门上峰对此等书籍分外偏好,一般而言而特地存入库房的可能性极小。如大理寺这等百年来一脉相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