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你是个好人,所以我便偷偷告诉你,我虽是不大出门,却还是有办法交到志同道合的朋友的。”
张解“哦”了一声看着他,目光清亮,继续为他斟了一杯酒。
温甜的果子酒下肚,那柳传洲“嘿嘿”了两声,偷笑道:“我们那里有个叫信楼的茶馆,进去里头天南地北的奇人异士都有,有擅长写文弄墨的,有擅长精工技巧的,就连你们阴阳司这等擅长阴阳术数的都有……”
那真是了不得!张解垂下眸子嗯了一声,又为他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淡笑道:“如此听起来,这信楼还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好地方。”
“是啊!”这话一出,柳传洲便连连点头,而后又嘿嘿傻笑了起来:“不瞒你们说,我就是通过那里认识的朋友才知晓太医署缺人在考核? 要知道太医署今年根本没在岭南招人。原本不过随口一问? 没想到那里的朋友当真有办法替我寻来附近州府的名额,也是我运气好。得知我进了太医署那一日? 可叫我外祖一家惊讶坏了? 嘿嘿!”
对面先前嚷嚷着“先干为敬”的黄御史不知什么时候沉默了下来,瞥了眼一旁依旧目光清亮的张解? 默默吃菜喝酒。
若是到这个时候,都没瞧出这位张天师的“醉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