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车夫和小厮的案子吧!你这人接案子不拖拉,接一件结一件,如今也只有那个案子没结了。”
乔苒“恩”了一声,笑道:“是啊,就是那个案子,我问问薛怀的事。”
“是尸体没验清楚吗?”封仵作问她,不解的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我记得验尸时你好像在场啊!”
“我要问的不是验尸结果,我要问的是他手上的伤。”乔苒说道,“那天薛女官来接人的一大早,薛怀摔断了手,对不对?”
“是啊!”封仵作闻言点了点头,问她,“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乔苒道:“我想问问他手上的伤有多严重!”
封仵作闻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烧鸡放到一边,擦了擦手起身,道:“我是个验死人的仵作,不是跌打大夫,你问我他的伤有多严重?”
虽是骂骂咧咧了几句,他还是走至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薛怀身边,一下子掀开遮盖的白布,摸到薛怀的左手手肘处,抬起来给乔苒看:“你现在是看不出什么来了,可那一天你也在,应该记得薛怀的状态。”
乔苒闭了闭眼,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形,她道:“表面看上去根本看不出来,不细想的话,我根本没留意到他手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