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去那里挑颜料和画纸。”
听罢,乔苒沉默了下来:“如此的话,听起来理由也都说得通了,封仵作那里验尸验的怎么样了?”
“他好几日没有碰到尸体了,昨日一回来激动不已连夜就将三具尸体验完了,初步看来只是个意外。车夫和小厮不通水性,是溺死的,薛怀略通水性,不过马车打滑时撞到了额头,反应大不如前,撑了没多久就没知觉了,好在很快便有路人经过把他救了出来,只是终究还是不行了。”甄仕远说着有些唏嘘,“他不是死于溺水,封仵作说应该是撞额头时撞伤了脑袋,这种情况很危险,有些人当场就不行了,他又落水又什么的,还撑了一段时日已经算厉害了。”
乔苒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不懂医,不过现代接触过的知识却让她也知晓脑袋里神经什么的错综复杂,哪怕就算薛怀不落水,就头上那一下,在大楚恐怕也未必救得回来。
“还是总觉得怪怪的。”不过点完头,乔苒依旧道了一句。
“是啊,怪倒霉的。”甄仕远随口回她。
这一句让乔苒多看了甄仕远一眼:这要是在现代,这位大理寺卿的“土味x话”定是说的极为顺溜。
说完这一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