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身上了。”
要知道谢家家大业大,不缺族中子弟,到时候这女子同谢大夫人之间必有一场明争暗斗。若是平常倒也罢了,可如今的谢奕在牢里,能不能出来还不好说,这于这个女子来说倒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世族的家事也这般鸡零狗碎、一地鸡毛。乔苒没有再理会她,向石板走去。
巴掌大的地方,也未听到什么动静,按理说底下有人应当早弄出来了,怎的迟迟不上来?
乔苒走到地窖入口处,正见站在底下的平庄朝她招了招手,喊道:“乔大人,你下来瞧瞧吧!”
乔苒嗯了一声,走了下去。
地窖的墙上插着两支火把,将整个地窖照亮,是以乔苒一下去,便清晰的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
除了堆砌的杂物之外,角落里有人手脚束缚,一团麻布被扔到一旁,显然是发现地窖的唐中元和平庄所为。
被捆的人脸色苍白,似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而离他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人一身大理寺的官袍熟悉的有些刺目。他阖着眼,嘴角的黑血已经干涸。
唯一让人诧异的是这一死一活的两个人竟生的几乎一模一样。
那张脸,是谢承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