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和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而后疾步上前,走至大牢前,看向里头的“徐和明”,先是错愕,随后激动不已:“二堂兄你没死?”
里头的“徐和明”脸上露出几丝笑意,似是有些无奈,却还是解释道:“出了些事情。在阙楼出事的当晚我便下山了,只是途中遇袭,近日才好不容易好了一些。”
甄仕远闻言忍不住看向乔苒,乔苒摊了摊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她倒想听听里面的“徐和明”怎么说。
那“徐和明”道:“我是同坤至一起遇袭的,不过比坤至命大,并没有死,受了重伤,早前又失了忆,没有想起来,直到这两日才零零散散的记起一些事情。”
“你既记起自己的身份,就算没有记全,又为何要出城?”甄仕远忍不住插话道,而后看了眼情绪激动的徐和修,提醒他,“此人是在官道上被拦截下来的,若不是乔大人和张天师,这人现在应当已经走了。”
徐和修闻言也愣住了,本能的脱口而出:“二堂兄,你跑什么?”
那“徐和明”苦笑了一声,道:“自然是听说阙楼的事情了。大家都死了,只我一个活口,到时候家族必会为我遭受不少麻烦,为了不牵连家里,我这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