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了摇头:“你们这个官差似乎走的要发脾气了,其实让我去也是可以的。”
乔苒道:“他的马快,一来一回很快便回来了。”方才她和张解可是亲自试过的。
白郅钧想到那匹被人牵进来啃嚼野草的枣红大马,不由一哂:“确实是匹难得的良驹。”
甄仕远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道:“你让他去拿出借记录,是想从坤至的死入手吗?”
乔苒点头,道:“我的推断还不完整,身份有了推断,可阙楼里胡元子要如何杀这么多人?仅凭他一人不借助手段恐怕难以做到。”
所以杀人的方法与过程同样需要一个完整的推断。
“那些人死亡时间是在阙楼与外界断开之后,但是胡元子一个人要杀这么多人,必定是借助了手段。”乔苒道。
白郅钧虽然不知道她说的胡元子是谁,但阙楼的事情隐隐有所耳闻,是以通过这两人的谈话也猜到了一些,这胡元子多半就是被推断出的可能是杀害所有人的凶手了。
“会不会是用了迷药之流?”白郅钧想了想,道,“他自己提前服下迷药的解药,杀人完之后自杀。”
“有这个可能。”乔苒说道,“只是经仵作验尸,那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