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前就溺水淹死了。”薛怀道:“之后我便没有再查,毕竟不是官府的,再者说一个寻常百姓出了事,又有多少人在意?能把虞是欢那群人怎么样?”
乔苒看了他一眼,道:“坤至一个小厮的死都将你拘了这么久了,你说一个寻常百姓出了事重不重要?”
薛怀有些憋屈:以往是他自己像个刺头一样同人抬杠,但眼前这位乔大人抬杠的本事却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叫他憋坏了,偏还不能动手揍她一顿。
女孩子对他的憋屈恍若未见,不过略略一顿便接着问了下去:“这件事我会去长安府衙询问,除了这件事之外呢?可还有别的?”
薛怀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乔大人,你前面说的辱骂欺凌多的是,可杀人放火的我知道一个已经够多了,你当真以为我同他们是一道的啊!”说到这里,他不由悻悻,语气中也多了几分不为人知的快慰,“真要是一起的,现在我也死在阙楼了。”
女孩子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只看了看他没有表态。
薛怀坐在石床上,仰着脖子破罐子破摔的嚷嚷了起来:“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别的也没有了。”
女孩子审视了他片刻转身向外走去。
眼看她不说一声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