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刻,虞是欢败下阵来,再次说了起来:“那对夫妻寻到自己的女儿,自然想要赎回去。说起来那姑娘本是良民,是被拐子拐走的,与一般被卖作奴仆的不同。去了府衙之后,府尹何大人对这种事深恶痛绝,也未去寻虞是欢,直接去寻了虞祭酒。祭酒大人得知之后,连先前买这姑娘的钱财都没要,便将卖身契退给了那对夫妻。”
听到这里,乔苒点了点头,道:“何大人找虞祭酒就对了。于虞祭酒而言,这姑娘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下人,采买的下人奴仆又不用几个钱,再者虞祭酒为人作风还算不错,虞家也是他说了算,放个下人充其量不过一句话的事。可若是找与那姑娘朝夕相处的虞是欢怕就有麻烦了,朝夕相处,虞是欢此人品行恐怕很难做到表里如一。与他贴身相伴,那姑娘手里必然知道不少虞是欢的秘密。”说到这里,女孩子忽地看了他一眼,道,“知道的太多,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薛怀脸上神情微僵:他也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不过,你说便说了,看着他作甚?
“所以,接下来就是虞是欢仍然暗地里时不时地去骚扰那姑娘?”乔苒反问他,“而后被那对夫妻发现,原先还犹豫不肯说的姑娘就将虞是欢将她带在身边所作所为说了出来。表面仁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