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
“这张家虽然先前被诬灭族,但到底是自建朝时便有的大族,底蕴深厚非寻常人家可比,他家里如今又只他一个,哪个嫁了他既不用担心婆媳不睦也不用担心家里兄弟姐妹的相争,人也是洁身自好,若不是先前放出他可能有隐疾的传闻,早被人抢了……”甄仕远一张口便有些刹不住口,直到看到面前摇头失笑的女孩子,他忽地收住了。
怎么回事?他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些,一开口怎么同城里那些净操心姑娘家成亲不成亲的嘴碎婆子似呢?甄仕远有些懊恼:这要是让旁人知道他堂堂一个大理寺卿说出这些话,非得让人笑话不可。
况且有他大理寺在,难道还不能盯紧了张天师身边别有心思的女子吗?
甄仕远变幻莫测的脸色尽数落在乔苒眼里,她也不知道她这个上峰怎么回事,原本好好说着案子,怎么突然提起了张解。正想提醒他一声,却听甄仕远干咳了一声,显然已经回过神来了。
“对了,骊山的事我让唐中元去阴阳司一趟,就请他陪你一起去好了,”甄仕远说着看了她的袖袋一眼,道,“你拿着那块如朕亲临带他一起进去。”
这样的叮嘱让乔苒有些意外:“阙楼里……很可怕吗?”
甄仕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