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忍再看,有些事情,还是要他这个做仵作的来说的。
乔苒嗯了一声,上前将钱大人的手抬了起来,手上一层厚厚的薄茧。
“钱大人擅用右手?”
仵作和秦束怔了一怔,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却还是道了声“是”。
“那他执棋子的就是左手了。”乔苒说着走向钱大人的另一侧,而后将钱大人的手抬了起来,正对众人。
手掌手指皆有伤痕,男人嘛,手里有点伤不奇怪的,尤其似钱大人这种习武之人更是如此。
“许是打斗时留下的。”对钱大人手上这些伤痕,仵作并不意外,他亲自验的尸,这些伤痕自然不会遗漏。
“没有致命之处。”仵作说道,“只是寻常的擦划伤。”
女孩子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对着手掌手指上的伤痕顿了片刻之后,忽地捏着钱大人的手,微微拢了起来。
这样一拢,擦划伤愈发明显。
划横交错的伤痕间,秦束脸色顿变:“有字!”
不,不对!说是字也不是字,正中是个米字,只是米字的四周被方框框了起来,瞧着古怪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工整。
仵作也一下子白了脸:“我……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