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先前钱大人不也剿过一次匪了,可之后不还是没有除干净?
“这次不一样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的百姓出声道。
众人循声望去,倒是一张熟脸。
不是往日里那个废话多个没完没了的麻脸又是谁?
大抵是今日的麻脸委实太安静了,以至于先时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他。
“喂,麻脸,你先时去哪里了?”一个百姓奇道,“你那变戏法的大铁锅还在我那里呢!”自前些日子他带着两个漂亮姑娘游城之后便再没有见过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当时他还道这麻脸莫不是起了色心被人打了,那两个漂亮姑娘身后那群高大的护卫他可没忘记,这等姑娘一看便不是出自寻常人家。
看着麻脸无精打采的样子,那出声的百姓转了转眼珠,又笑了:“莫不是招惹了人家姑娘被送去吃牢饭了吧!”
招惹?倒也算!麻脸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回道:“是啊,吃了几日牢饭,放出来了。”
只是进去和出来之后,这城里仿佛换了天地一般,行刺、抓匪、老巢,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仿佛要一举剔除整个山西路经久不除的顽疾一般。
想到“温柔美丽”那张柔柔弱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