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折了我一只前朝的陶碗,真是可惜。”
将手里停止挣扎的鱼扔回盛了水的木桶里,男人抬起头来。
若此时有先时在行馆门前闹事的百姓记忆不错的,或许还能认出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先前在行馆前摔了碗的乞儿。
只阴翳的神情与先前行馆门前无赖小人的做派判若两人。
“那几个京城来的官员有点意思。”想到行馆前那个督护的做派,男人微微眯起了眼,“不是善茬。”
掌柜道:“再难啃的骨头您也能拿下的,充其量不过与姓钱的差不多。”
男人闻言发出了一声冷笑,而后自马扎上缓缓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木桶里一动不动的鱼出神:“人总是有弱点的,这姓钱的有手段有胆量却终究是太过自负了。”
掌柜连声应是。
便在此时又有两个大堂的食客自堂内走出来,见到站在这里的掌柜,便笑着过来同他打招呼,道:“掌柜的,你也在这儿啊!”
掌柜含笑应是,而后道:“吴老爷、郑老爷。”
这两个是这几日住在客栈跟随商队的商人,俱是八面玲珑健谈之人,才一来,便同客栈里大半人混熟了。
“这是新来的伙计么?”那个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