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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堂中一片嘈杂,到处都是正说着这件事的住客与食客,客栈的掌柜笑看着吵吵嚷嚷的大堂,眼眯成了一条缝,瞧着一副乐呵呵听着的模样。
便在此时,有拎着茶水跑堂的伙计往这里过来,掌柜笑着侧过身避让。
就在两人侧身而过之时,伙计小声道:“人在天井。”
掌柜脸上笑容不变,待到伙计离开之后,才转身向天井走去。
堂中正是热闹议论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人注意道一个掌柜的离开。
穿过正中的长廊,前头便是四方中空的天井了。
比起前头的热闹,天井这里显得无比清冷,来来往往的也皆不过是几个传菜的伙计或者偶尔去后院上茅房的客人罢了。
前方不远处的水井旁,有人正坐在小马扎上洗手,一旁的砧板上放了两条杀了一半的鱼,血腥气混合着鱼腥味看起来脏兮兮的,让来客栈吃饭的住客与留宿食客避的远远的,唯恐身上沾上难闻的血腥气。
掌柜走过去,低咳了一声,道:“怎么样了?”
背对着他的男人微微抬头,一手抓着蹦跳挣扎的鱼,一手将手里的刮鱼刀剖入鱼腹,血腥味立时弥漫开来。
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