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官员。
不过,即便是外头一出面便能引来轰动的高官大员,在这皇城里,也只得自己撑伞而行。
“这风雪怎的还不停?”厚底官靴落在雪地里,踩出一道浅浅的鞋印。
皇城之中有宫人侍婢每隔几个时辰清扫一次,比起外头的积雪已经好上太多了,可即便如此,清扫还是比不上这雪下的大。
看着自己官靴上的落雪,冉闻感慨不已:“难怪骊山的事就连陛下都过问了。”
几个孩子贪玩跑去骊山的阙楼,却又遭大雪压桥,被困楼中,这种事说稀奇,在长安城来说还真不算什么稀奇事了。
至于其中牵扯到一个小厮的死,这等下人看来无关紧要的事也没有人会上报到这几位的面前。
“那要看匠作监的人什么时候将桥修好了。”接话的老者并不以为意,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起来。
“裴相,”冉闻停了下来,看向咳嗽的老者道,“可是身体不适?”
“呛着罢了。”裴相爷摆了摆手,也在此时顺通了喉中的不适,放下手向前望去。
几个宫人急急的拉着一个头戴高冠的女子从斜刺里走了出来,乍见他们,吓了一跳,却只匆匆欠了欠身,来不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