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络绎不绝出事的山西路府尹便已经足够奇怪了。
“近十年间,三位府尹相继出事,且都是在职而亡。第一位在位一年半,遇山洪塌方而亡,第二位在职一年,体察民情时坠楼而亡,第三位是后院起火,在职两年半之后,后院妾室争风吃醋,情急之下犯了心悸而亡,钱大人是第四位,”乔苒说着顿了顿,目光落到了拿着铁签不动的周世林的身上,默了片刻之后,开口道,“他在位近五年了,还未出事。”
山西路匪患与官府勾结几乎是公认的事实,前几任府尹死的蹊跷,偏钱大人在位子上好端端的呆了五年无事,这几乎是个人都会觉得钱大人嫌疑重大。
周世林大喇喇的将人关起来,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
“所以,都道这山西路风水不好,”周世林没了吃烤肉的心思,放下手里的铁签,伸手指向正同白郅钧拿着炭笔涂涂画画的张解,道,“他们阴阳司的人说的。”
山西路的异常彼时也在朝堂中被拎出来讨论过,他当时心思不在这上面,毕竟那时候也不会未卜先知的猜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现在只依稀记得那时候有人道“山西路真是奇怪,原本好好的人,一跑到山西路就要出事,看来阴阳司说山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