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那个女孩子不简单。”
裴行庭嗯了一声,道:“这一步看似平平无奇,只是借机除了几个刺客,实则已是对对方摸了个底,顺带为自己清出一条退路来。看似是磨蹭了一两天,但比起先前那一拨急急赶去山西路的委实聪明了不少。”
冉闻知道裴相说的先前那一拨就是遇刺身亡的古将军他们,一想至此,他也有些感慨:“可惜。”
投石问路也是一种机会,若是当真能解决麻烦,又怎会让白郅钧和那个姓乔的女孩子去?可惜的是投石问路最后还是送了命。
“如此看来,他们此行一步一步倒是稳了不少。”他说着顿了顿,自怀里取出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上前递到裴行庭手中,他道,“今儿一大早有人投进来的,没有署名,信里只有一个字。”
裴行庭抽出信纸看了一眼。
一个潦草的“安”字落于其上。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就这么一封没头没尾的信,可冉闻的神情却有些激动。
“裴相,你看这字迹像不像一个人的?”
裴行庭点了点头,不消他提醒,他便认出来了。毕竟这个人的策论他也看过不少了,不过相比这个,他视线下移,看向信封右下角的印戳。印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