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等情况,家丁护卫会不在附近守着?”乔苒想了想,朝那说话的汉子望去,正色道,“最开始时没有那么多百姓为信徒,如果有伸手还不错的家丁护卫掺和其中,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得手?你说清楚一些。”
虽说自己说的是真话,也不怕对方查证,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对方如此细致到甚至让人有些害怕的问话,汉子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有些紧张。
裴卿卿拉了拉乔苒的衣裳,提醒乔苒。
乔苒这才注意到自己在问什么,真是在大理寺里呆的久了,习惯了,但凡不合理之处一定要寻个合理的理由来。
汉子怔了一怔,半晌之后,才道:“小人只是个开铺子的,倒是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只知晓,自王春林任县令以来,便将原来县衙的那些官差都换了,新换的官差个个人高马大,十八般武器使得很是厉害。这些官差便是那元丰大师和沽源道长的第一批信徒,有他们掺和其中,便是家丁护卫也没打过他们,那一次,血流成河,死了不知多少学生以及背后的家族,仅剩的一些那一次之后也变成了元丰大师和沽源道长的信徒。这一次之后,县里也闹过几次,可都没有这次那么大,到最后,闹也不闹了,告官又无功而返,便只有如我等这样铤而走险行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