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泽合起了手中那本手写的诗词,问她,“你没有怨言吗?”
“我……”
白郅钧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停了下来。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白郅钧道,“杀人的是我,这件事也没什么可辩解的。”
面对一个如此配合的凶手,几人皆沉默了下来。
“柴俊呢?”沉默了片刻之后,女孩子开口问道,“也是你杀的吗?”
白郅钧点头:“是我。”
“为什么?”乔苒问道。
“因为她执意守节,”白郅钧淡淡的说道,“我先前以为她不愿嫁我是柴俊的原因,后来杀了柴俊,发现她还是如此,就干脆杀了她。”
短短一句话听的三人脸色顿变。
将杀人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眼前的白郅钧蓦地让人浑身一寒。
“你们不用再问了,事实就是如此。”白郅钧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们,“人是我杀的。”
乔苒抿了抿唇,没有再问,目光却落到了他腰间的香囊之上,那是一只绣着忍冬的香囊,边角磨得已经发白了,在大片大片被血染红的衣襟中那只没有沾染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