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甄仕远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视线在女孩子娇俏的脸上顿了一顿,没有多说。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不能叫错。
现在可不是说这些无关紧要之事的时候,“喏,你说的疑凶。”她指着地上的女子道,“死了。”
女孩子的神情也有些凝重:“这……我不知道。”岑夫人的死确实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
你要知道才怪了,甄仕远暗忖,而后看着眼前死去的岑夫人,忍不住摇头:“这下麻烦了。”
女孩子嗯了一声,没有多话。
柴俊才死不久,眼下岑夫人又出了事。虽然柴将军故去多年,素日里在京城也早没什么威慑力了,这一点同那日打马球没几个人关注柴俊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可那是活着的时候。
这世间之事有时候便是如此有趣的很。有人活着震惊朝野,死后无人问津,有人生前寂寂无名,死后却能掀起滔天巨浪。
柴将军的遗孀遗孤相继被害,且不说与柴将军交好的武将会不会念及旧情重提此事,就说看甄仕远不顺眼的,譬如房相什么的,不在此事上做一番文章都对不起这送上门来的把柄。
甄仕远这个案子若是拖得久了,又或者办不好,结果可想而知。乔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