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料到在他还未开口之前,甄仕远便跑到一旁去了。
“淌血泪不是诉冤情,而是因为这个缘故。”封仵作解释道。
周围立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松气声,不是鬼神作乱就好。
甄仕远闻言也向前走了一步,而后正色道:“不,也是诉冤情。”
众人听的一惊,便听甄仕远又道:“少年无辜被杀,自然有冤情。”
原来是这个说法,众人恍然。
封仵作嗯了一声,继续说道:“难怪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这个人死了至少有一天了……”
“这不可能。”话未说完,甄仕远便飞快的打断了他的话,“众目睽睽之下,这个柴俊今日打了半场马球的。”
封仵作闻言只略略怔了一怔,而后翻了翻眼皮:“那就是你们要查的事了,这个人绝对死了至少一天了。”顿了顿,他突地将头颅往甄仕远怀里一塞。
甄仕远惊呼了一下,一个踉跄,险些栽下去,待好不容易站定,正怒视封仵作想要个说法,便听封仵作道:“你自己摸摸感觉感觉,这头颅都冰成这样了,没几个时辰能冰成这样?”
此话一出,几乎是直白的在说先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柴俊不是眼前这个柴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