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似乎颇有不屑。
陈郡谢氏这等改朝换代不倒的世族确实有自傲的资本,并不怵这些留在京中等着伺机上位的宗室中人。
呵斥了一通谢柔之后,谢承泽回头问乔苒:“还有要问她的吗?”
乔苒摇头。
谢承泽便让谢柔回去了。
眼见谢柔一边擦泪一边走回了围观席上,谢承泽这才问乔苒:“乔小姐,你觉得我这个兄长是不是太过严厉了?”
乔苒笑道:“以你谢氏的资本,这些淮王、汾王、秀王什么的当然不要掺和的好。”
当今大殿下撑不了几年,这些宗室中人争得到底还是那个位子。明着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私底下却小动作不断,到时候不管哪个运气好上了位,其他人又能落个什么好处?去赌往后新皇大度不清算吗?傻子才去赌这个。
自然两不相沾更好。
所以,她这一句话便点到了个中关键之处。
“谢柔若是如你这般聪慧,我哪还用操什么心?”谢承泽说着揉了揉眉心,而后转身看向那边观席上惊慌失措的一众人,道,“乔小姐,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怎么看?乔苒想了想,道:“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眼下先要弄清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