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寒意都能用厚厚的衣衫所遮蔽的,隔壁回园马球场上的激烈的喝彩声也不能掩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的寒冷。
“娇娇,这是家里库房的钥匙,你既是我原家的希望,往后所要担的责任自也与平日不同,可明白?”
锦盒被推到了女孩子面前。
女孩子看着锦盒,似乎怔了一怔,半晌之后,她接过锦盒,道了声:“多谢老祖宗。”
站在堂口的几人看着这一幕如坠冰窖:老祖宗竟然把库房的钥匙给了原娇娇!
在原娇娇弑父杀亲之后,老祖宗竟然非但没有将她逐出原家,反而做了这个决定!
“老祖宗!”有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当即愤声道,“你……你知不知道她……”
最上首的老者瞟了他一眼:他当然知道。这些天这几个在他耳边将这些话都快说烂了,他闭着眼睛都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家,何以为家?”老者拍了拍桌子,道,“自然是以和为贵!娇娇年纪还小,难保没有一时想差的时候,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所以几条人命在老祖宗的口中就是“一时想差”?
他们站在堂口只觉得遍体生寒,虽然他们挺了过来,可养了那么久,有些伤却要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