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我现在也是受害者,这件事同我无关的。”
乔苒看着他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由嗤笑道:“你不是疼夫人和她腹中的骨肉吗?怎么也不问问她好不好?”
陈达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她和孙志杀了我的几个结拜兄弟,显然也是要害我将我害死的,我自然已经明白了,怎么还能真心错付?”
乔苒对他的反应笑着摇了摇头,而后道:“陈老爷如此变脸的功夫真是叫人拍案叫绝,不过无耻这种事恶的是品行,在律法上却不能叫你定罪。”
“乔大人是个聪明人,”陈达闻言也笑了,他一边好整以暇的穿上囚服,一边看着她道,“所以,这一身囚服大人还要我继续穿下去?你们有证据吗?”
乔苒笑着偏了偏头,朝另一个官差摆了摆手,官差应声而去,不多时就从门外带进来一个人。
是个背着医箱的老者,显然这是个大夫。
那大夫进来之后,乔苒便道:“说罢!”
大夫应了一声,看也未看陈达便开口道:“老夫是街上正春堂的大夫,一贯为陈老爷看病。是故知晓陈老爷有隐疾,恐怕不会有子嗣。”
“是啊,我不会有子嗣,那贱人却说有了身孕,”陈达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