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一个有所缘由而杀人害人的人总比那等无差别杀人的要好得多。
这一点甄仕远自然也明白。
“我方才问过当时也在场的陈家小厮了,”顿了顿,黎兆又道,“听闻陈老爷是将证明蒋大人是凶手的证物交给他们之后便让人送他们出去了。”
“蒋方?”甄仕远听的眼皮一跳,本能的生出几分怒气来,要不是蒋方自请,哪来那么多的事?他在吏部找谁不好偏跑到大理寺来找她?
“可蒋大人眼下关在吏部的大牢里,是以唯一因为此事而不利的蒋大人并不可能动手,所以这件事若真是为了针对乔小姐和周家那位公子的可能性不大。”
说到这里,黎兆垂下眼睑:“当然这些都是猜测,乔小姐应当还活着,我……我也不希望她出事。”
后半句话的声音很低,以至于甄仕远并没有听清楚,便又问了一遍:“你方才最后说的什么,也不希望什么?”
“没什么。”黎兆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忽地叫住了一队正靠在一旁打瞌睡的吏部官差。
大理寺失踪了一个官员,作为对头衙门的人虽然不至于高兴,但说到担忧什么的,也是没有的。更遑论今日大理寺的